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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吭声也不跟着我笑,只垂下眼皮,用拇指,一点、一点地擦掉了我的口红。
然后也不再问了,自己贴了上来。
和六年前一样。
起初,谁也没有进一步。
就这么轻轻地触碰,浅尝辄止地触碰,然后松开,再触碰,再深入,再松开……推拒,拉扯,最后彻底纠缠在一起。
相比十九岁时,我跟他都已经更加沉稳,不再那么着急。
也和十九岁时一样,他吻着吻着,忽然微微松口,望着我,轻声地说:“玫瑰。”
我
菈斐度冷笑一声,猛然跃起老高举起重锤,四周的空气令人心惊地到卷起来。
“来来往往的人还不少,昨天来了两台卡车,运的是木头,今早离开了。”彭浩明说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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